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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巖之物哀》白雨創作個展Mono no aware , Bai Yu solo exhibition 開幕花絮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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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巖之物哀   物哀﹝物の哀れ﹞乃出自日本美學詞彙,指的是透過現實可觸及之物,所觸動的情感。 物哀之哀不僅於形容悲傷,更多的是如讚賞、親愛、喜愛、可憐、共鳴、同情、悲傷、憐憫、壯美、感動、失望等諸多情緒。簡單來說便是寫盡三千世界、人間世情 …… 等等,從內心直接發出,生命的聲音,就是「哀」。物質原是中立而無意識,而情感大多無法直接觸之,物即是一個介質、一個觸媒,睹物思情、見物而哀。如同我相惜起巨大之巖看盡於浮世八百年的孤寂,那巨巖便與自己產生了牽結。 我看的是掌石,但想的是巨巖;畫的是巨巖,實際上作的是山水;說的是山水,但指的世界。回顧自己創作的過程,幾乎都是對巨巖山水的提問與辯證;建立與推翻。起初,因為無法看到世界的全貌,所以便以觀察小物(水石)以推演大象(世界),當年紀漸長,看得多一些也畫的多一點,也漸漸的多知道一點世界的樣子,多了解自己的深入一些。我亦讀宋畫山水,讀的是大師們見物而哀的情感──自己如何認識、詮釋世界。在深究琢磨之下,也許想說的是世界山川,但透露的卻是各式的自身狀態,也許是春景盎然的滿足;也許是雪景蕭瑟的憐憫;也許是秋色孤寂的悲從中來 …… 等,這些乘載狀態與情感的作品(物)又見證著千年的歷史觸動著後進的創作者,而我便也是其中之一。 然而,狂喜、極悲之類大幅擺盪的情緒波動並非我的特質,和緩而冷靜的處世方法也直接反映了在自身的創作之上。基於此,我選擇用絹本淡墨,藉著緩慢的操作,期待貼近山石的真實;大師的精神。我的創作過程多半是漫長而平淡,反映在畫面中就如同踽踽獨行的旅者行在各個維度的空間之中。單音節般的沉積、刮磨、侵蝕、風化緩緩地構成畫面的巨巖山水,因為長時間的琢磨,這些形體也或多或少、或隱或彰的承載了當下的狀態。而透露的種種,也漸漸的凝結成各自的世界,便各自獨立的運行,並變成一個個的物、一個個的介質。 最後,對己而言,作品乃呈現當下樣貌的痕跡,在這長遠而恆常的時間洪流中,也僅是一粒礫、一滴水、一剎那,不是終點,亦不是起點。而這些點滴的累積,能觸發什麼?又能喚起什麼?   我始終這樣問著自己

《巖之物哀》白雨創作個展 l 展期:2018年11月9日~2018年12月22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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物哀 ﹝ 物の哀れ ﹞ 乃出自日本美學 詞彙 指 的是透過現實可觸及之物,所觸動的情感 。         物 哀之哀不僅於形容悲傷,更多的是如讚賞、親愛、喜愛、可憐、共鳴、同情、悲傷、憐憫、壯美、感動、失望等諸多情緒。簡單來說便是寫盡三千世界、人間世情 …… 等等,從內心直接發出,生命的聲音,就是「哀」。物質原是中立而無意識,而情感大多無法直接觸之,物即是一個介質、一個觸媒,睹物思情、見物而哀。如同我相惜起巨大之巖看盡於浮世八百年的孤寂,那巨巖便與自己產生了牽結。   我看的是掌石,但想的是巨巖;畫的是巨巖,實際上作的是山水;說的是山水,但指的世界。回顧自己創作的過程,幾乎都是對巨巖山水的提問與辯證;建立與推翻。起初,因為無法看到世界的全貌,所以便以觀察小物(水石)以推演大象(世界),當年紀漸長,看得多一些也畫的多一點,也漸漸的多知道 一點 世界的樣子,多了解自己的深入一些。我亦讀宋畫山水,讀的是大師們見物而哀的情感──自己如何認識、詮釋世界。在深究琢磨之下,也許想說的是世界山川,但透露的卻是各式的自身狀態,也許是春景盎然的滿足;也許是雪景蕭瑟的憐憫;也許是秋色孤寂的悲從中來 …… 等,這些乘載狀態與情感的作品(物)又見證著千年的歷史觸動著後進的創作者,而我便也是其中之一。                  然而 ,狂喜、極悲之類大幅擺盪的情緒波動並非我的特質,和緩而冷靜的處世方法也直接反映了在自身的創作之上。基於此,我選擇用絹本淡墨,藉著緩慢的操作,期待貼近山石的真實;大師的精神。我的創作過程多半是漫長而平淡,反映在畫面中就如同踽踽獨行的旅者行在各個維度的空間之中。單音節般的沉積、刮磨、侵蝕、風化緩緩地構成畫面的巨巖山水,因為長時間的琢磨,這些形體也或多或少、或隱或彰的承載了當下的狀態。而透露的種種,也漸漸的凝結成各自的世界,便各自獨立的運行,並變成一個個的物、一個個的介質。   最後,對己而言,作品乃呈現當下樣貌的痕跡,在這長遠而恆常的時間洪流中,也僅是一粒礫、一滴水、一剎那,不是終點,亦不是起點。而這些點滴的累積,能觸發什麼?又能喚起什麼?  ...